海,是流浪也是療癒 她的第一封來信,簡短的幾行文字,卻清晰交待了她的17-30歲; 四處搬遷,也隨遇而安,生命就像是個偌大的旅程。 與我有幾分相似,經常,人們問道:「你是哪裡人?老家在哪呢?」 總是遲疑了半天,回答不出來。
在偏鄉小學(遠鄉閃閃-校園攝影深耕計劃)教孩子們攝影, 每次提到黑白照片,孩子們總是一臉嫌棄: 「啊!這就是遺照啊!」 嘗試用另一個角度帶他們看看黑白照片; 當顏色被抽掉,「光」就跑了出來, 眼睛,也變得更敏銳了。
「加上今天,攝影課只剩下最後三堂囉…希望今天又能看見你們好看到嚇死人的照片!」 開始上課前,這樣和這一班14位孩子說。 其實真正能夠拍照的課,只剩下今天而已了, 也真的好期待再一次看見他們脫胎換骨的作品。
那天她下班回到家,臉很臭。 晚餐時,一股腦兒講了今天遇見的一件又一件難題, 我也逐條替她分析。 忽然,她安靜下來, 說:「我現在沒有要你幫我想辦法,我只是想說話。」
「剛邁入40歲中年,像是進入第二個青春期,一樣迷惘受挫,不上不下的卡著,不知道如何迎接下個階段的變化。 同時,試著用不同角度,重新學習認識自己;也試著在過與不及之間,尋找平衡。」
肖像照,是自己寫給自己的一封信; 是自己與自己安靜而深沉的對話。 有多久,妳沒有好好看看自己了? 有多久,沒有安靜的和自己說說話?
肖像照裡的悸動 最近的幾年,攝影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, 除了工作,突然不知道還能再拍什麼了。 紀錄著那些光影,拍著生活裡的碎片,刻著心中此時的思緒… 但,不就都是如此嗎? 意興闌珊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