犧牲了工作時間,成就了重要的事 今天起床後心情莫名的一股煩躁感,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心裡有個直覺,今天會是忙碌的一天,有很多事要處理,準備好了! 但昨天才東奔西跑了一整天,不是該處理的事都結束了嗎?今天還會有什麼事? 在遠鄉閃閃志工群組和教會的小家群組,都各自發佈了一則重要的待辦事項,心想,繁雜的事情都處理完畢,可以專心來修圖,今天可以將工作進度完成了。
會後悔的,都是那些想做卻沒做的事 上週在一場演講中,和一群年輕的學生提到了後悔這件事,結束後,我自己也再思考了很久;我的生命中有過後悔之事嗎?應該是有的,雖然只有那一兩件事,但影響了生命裡的十數年。而後悔,那後悔之事成了養份,生命轉了個大彎,使我成為更好的人,也遇見了更好的人。
多久沒來九份了? 記憶中,這裡是經常來訪的地方;後來,變成了永遠充斥滿坑滿谷的觀光客,就再也沒來過了。 這一回來到九份,才剛踏進老街,卻有著全然不同的感受;是語言的關係嗎?身邊傳來的盡是韓文,踩在石階上的,是一個個韓國家庭;偶爾幾句的日文,遇見了神隱少女而開心鼓舞的日本家庭。 也許更重要的是,身邊的旅伴對了,心境也就不同了。這大概是我和她,除了工作與教學任務以外的第一次旅行吧?
平靜與自在的自己 曾經狂妄的說:「即使全世界都憂鬱症了,我也不會得憂鬱症。」 看似自大,但至今仍是如此以為;因為走過了,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,也知道在那之前將經歷什麼。 沒有人可以說話,於是不斷的與自己對話,透過攝影,透過書寫。那段時間裡拍的照片,人們笑它作「暗黑系」,是或不是?並不重要,但那些照片真真實實反映了自己的心境,是紀錄,也是訴說、表達。 有人說:「說出來就沒事了。」 於是,
熱愛與使命 最近經常有人問起:「當攝影師多少年了?」 每當有人問到這問題,總得再重新一次計算,而這次算了一下,竟然已二十年啦?我自己都挺難想像,再次感受時光流逝如此快速。 並非科班出身,只是有天莫名其妙的突然想要拍照,到衣櫥裡挖出了一台傻瓜相機,在颱風將臨的那天,騎著摩托車奔到山上,拍了些莫名其妙的照片,就這樣,拍到了現在。
清楚知道 婚禮時穿了一雙軍靴,意外的成了大家拍照的焦點,可能不小心擦得太亮,太過醒目;也可能沒有人會在結婚這天穿軍靴吧? 婚禮的準備過程裡,我問的第一件事:「可以不要穿西裝嗎?」,這件事對我是真的困擾。並不是不願意穿西裝,多年前參與的商會規定一定得穿西裝,每個星期也就固定穿上。困擾的點在於,確定以後不會再穿了,很不喜歡買了個用不到的東西,擺著佔位置,想丟又覺得浪費。
夢境那般 婚禮後,她又接續著馬不停蹄的工作行程,沒有一刻停歇。我們搬進了新家,熟悉著這陌生卻又十分喜愛的地方,經常互相問對方:「我們真的結婚了嗎?」。一切都很不真實,連住在這新房子裡,都感覺是在夢境裡頭那般。 婚禮的一個多月後,才意識到我們一直還沒去結婚登記啊!那天她下班回來, 我問:「妳知道我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還沒做嗎?」 她回問:「什麼事?」 我說:「結婚登記啊!」 果然,她也
平靜安穩怡然自在 修圖進度緩慢來到2019年,照片裡紅綠藍的聖誕燈,想起那年的聖誕節期。那些年,開始喜歡上這個節日,耶誕節期,寒冷的冬夜,穿上厚重的黑色大衣,街道上一閃一閃的。 夜行性生物,照片裡全是夜晚裡的照片,其實現在也是,只是至少中午前都會醒來了。 窗上的2019後來被她擦去了,先前的一切都過去,已是全新的開始,她說。後來確實越來越好了,迎來了全新的生活,心裡越來越多的平靜與安
歲月屬於記憶 – 底片攝影 記憶,是清晰又模糊。記得那片海,記得那群一起玩鬧的同事,記得那時除了睡覺以外都在工作,卻樂此不疲;記得,那時渾身是勇氣,什麼也不擔心。 看著照片,總會憶起些什麼,即使照片裡沒有人,還是想起了那年的歲月,年少時的歲月。 即使現在拍的照片不同了,但總是這樣為自己拍著的;後來,也為客人這樣拍著,屬於他們的歲月。
留下了照片 – 底片攝影 因為留下了照片,才記得了那間小酒館,雖然怎麼樣回想,還是記不起它在哪裡,只依稀記得在高雄某處不顯眼的小巷弄內。 照片是個很神奇的東西,只要留下了照片,便會永遠記得,即使想起的只是片段,但就是記得,也經常思念。 高雄,短短的一年半,卻創造了許多回憶。那是拍照最瘋狂的時期,相機幾乎從不離身,洗出了拍了誰的照片,也隨時帶在包裡,遇見了他,便將照片送給他
封存 來到墾丁,漫無目的的遊走,放空,也尋找思索。 墾丁,是記憶之地。深藍色的海洋、柔軟的沙灘、遊客的嬉笑聲、海風淡淡的鹹味… 一整排木頭棚子,租借浮潛設備的店家; 轉角那間永遠塞滿遊客的7-11。 二十多年來,未曾改變。 記憶,總跟在我們生命的後頭。有很多事,已全然消失,或有了巨變;也有些,始終如一,像被封存了那般。
光進來,黑暗便消失了 工作終於到了個段落,也似乎來到了得以再次調整步伐的轉折點; 很久沒有寫些什麼了,生活裡的照片也擱置了好久好久, 回頭看看,時序還停留在2019年的3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