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,貢寮攝影課的最後一天,余梵走到我身邊,小小聲的說:「我有話想對每一位老師說。」 但直到攝影課要結束了,她還沒說,我又再問了一回:「不是有話想跟我們說嗎?」 她說:「對啊!我寫在紙上,寫了好久,但是不見了…」
讓小孩子到我這裡來 綠豆下班回到家,捎來了教會傳達的消息:「師母想要你在cafe辦個攝影展。」 收到這消息,其實是有點不知所措,距離上一回辦展,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 頭腦裡快速的打轉,我可以展什麼作品? 這些年來,拍的東西其實極其私人;是內心的思緒,許多我自己也搞不懂的複雜感受。 我自己都還理不清頭緒,這不適合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