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安排 他們的拍攝經歷許多波折,延宕了大概兩年吧。 還記得第一次和他們見面,是約在三峽北大的路易莎咖啡,那是還沒有疫情,可以隨意自在喝咖啡聊天說地的時候。 我們坐在靠近櫃枱,角落,沒有人干擾的位置。
生活的樣貌 每一年都會將這一整年的部份照片集結起來,做一本小小的zine;本子很小,能放的照片不多,於是細選一年當中的最重要回憶。 每一次挑選照片,發現會放進本子裡的,大都不是那些「很漂亮」的,而是有著某些故事,最真實的生活樣貌,以及生命轉折處的珍貴回憶。照片印了出來,就會常常翻閱,時時想起;想起那年的曾經、好久不見的老朋友們。 一年一年,我們都不太一樣,感情更加成熟,少了爭執,多了
最像你們的樣子 – 便服婚紗 越來越多人們說: 「我不想拍婚紗照,總覺得穿著婚紗在那些不搭嘎的地方拍照很彆扭。」 「我不想拍婚紗照,我們都有鏡頭恐懼症,還要對鏡頭假笑一整天,光是想就覺得累。」 如果不想穿婚紗,又為什麼一定要穿婚紗呢?在結婚前就急著要穿上白紗拍照,本來就是件不太符合邏輯的事,尤其又是在那些和白紗不協調,對你們又不具任何意義的地方。 拍婚紗,真正重要的並不在
泥土的味道 陽光,灑進了屋裡,也落在了桌上的花朵裡, 陽光的氣味,令人心情愉悅了起來; 想起她說的,思念兒時金門泥土的味道,泥土、花朵,都是一種思念。
神聖而喜悅 因為疫情的影響,許多人的婚禮都停擺或延後。 口罩,帶給人不便與不適,卻也是某一段時期歷史見證的產物; 於是,不總是叫人們合照時記得先脫下口罩,而是請他們也戴著口罩再拍攝一張合照。
顯現個性 他們說:「我們有鏡頭恐懼症,就要再多麻煩你了。」 鏡頭恐懼症似乎是許多設計師共同的障礙, 也許像攝影師一樣,總習慣為人捕捉美好的那一面, 但當自己成為主角時,卻突然手足無措了。
婚紗照的價值,來自於情感與互動,在生活中 如何描述這輯拍攝的想法, 我從冰箱拿了罐冰啤酒,啤酒喝完了, 卻仍遲遲無法下筆。 因為喜悅、滿足,卻不知從何開始訴說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