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2018年整年的照片修完了,再次翻著過往的那些照片,照片很神奇的地方在於,過了好多年後再次觀看,心境和拍攝的那時不同了。 這幾張是2017年4月,和現在相同的時節,進入夏季前的舒適宜人,經常現身的陽光。 有些照片,讓人回想起那時候思緒;像陽光灑進房間地板,一閃一閃的。 photo 2017.4/8 txt 2022.4/30
名為「幸福日常」的 — 家庭寫真 拍攝家庭寫真,相較於在攝影棚或其它地方,一直更喜歡在他們家,那個有著生活的地方。 在那裡很奇妙,好像我這個攝影師什麼都不用做,只要站在那,一幅一幅的畫面就會自動的吸過來了,然後自己慢慢顯影。我什麼都不用做,只是看著。 Ana說:「平時一家人各自忙著工作,住在不同地方,要兜齊一家人很難,就趁這機會一起拍個照吧!」在這之前已約過幾回,但總是少了一個人。這
小宇宙 這天深溝國小的攝影課,是讓每一個孩子都化身成為一位攝影採訪記者,而採訪的對象,是影響了深溝農村發展的重要人士—賴青松。 一直記得青松大哥說的那句話:「我有一個小宇宙,可以和很多人分享。」 他確實就是如此,他的小宇宙裡有好多寶藏;是他的願景,是他經歷過的辛苦過程,是他的生活影響了好多人的故事。 孩子們坐在他的對面,拿出了用心準備的採訪稿,「過程中經歷過什麼挫折嗎?為什麼能一直堅
簡簡單單,也舒服自在 – 便服婚紗 腳踩著泥土,蹲下身,聞著青草的芬芳;拍攝過程裡,他們一直散發著這氣味,淡淡的、舒適的,像一片柔軟隨風搖曳的翠綠色草原。 叫他們親吻對方,他們卻同時尷尬的瞪大了眼,瞧著彼此。 我笑說:「你們真的沒有浪漫耶…」 後來才發覺,他們的浪漫只是和大家不同;在日常生活裡、在舉手投足間。在彼此的眼裡,都是如此坦誠、如此赤裸,卻自由自在。
那些無形的 最近的三年,莫名其妙的行事曆被各樣大大小小的教學課程給塞滿。未曾中斷的遠鄉閃閃偏鄉攝影教學計劃、去年剛結束的華德高中攝影課、教會的手機微攝影,偶爾中途插進來的講座,像是這陣子瑞濱國小校長的邀請,針對新北市各學校的特教班老師開設的手機攝影課,以及平鎮高中的攝影講座。 《微光盒子》也是其一,雖然是偶爾才去一次的客座講師,但每一次,都感受到他們比之前又進步了好多。攝影沒有標準答案,只要學會了
故事 – 婚禮攝影 牧師在台上為新人祝福禱告著,台下的父親閉上眼聆聽。木頭座椅上的每個人都低頭禱告著,不是基督徒的父親也合上了掌心,低了頭。 咖啡廳裡,我和她說著一張一張的故事,包含了這個長長的故事。 每一個婚姻,每一個家,都有著各自的酸甜苦辣,箇中滋味,也只有自己才懂。 和她說著那些照片的故事,是因為,故事會複製著故事。 「上帝要讓我在你們身上,再收集一部美麗的故事。」
喜歡,是慢慢累積 喜歡,是天性,也是能力;喜歡自己需要練習,喜歡別人也是。 本格寫真,源於日本小說的一個名詞,藉由一些限制,讓主題更聚焦,使觀看者有依循的脈絡。 簡單的三項限制: 一,被攝者需佔畫面的三分之一以上。 二,被攝者需凝視鏡頭。 三,拍攝前必須與被攝者有語言或肢體交流。 因為這限制,孩子們得透過相機與人交流,而不是平常那樣偷偷的拍、隨便的拍。因為這限制,攝影是一種尊重、專注
儀式,是愛在裡頭湧流 近幾年的婚禮,儀式越來越簡約,簡約到幾乎沒有任何儀式了;後來因為疫情,很多人甚至連婚禮也不辦,只剩下了最簡單的登記。 以前經常和人們說,儀式可以簡單,不需要太過在意那些繁文縟節,但還是需要有的。後來,簡約到幾乎不再有人在家中舉辦婚禮,只剩下在飯店的固定形式;我仍然經常說,如果可以,保留一些在家中的儀式吧!因為,家,是你們出生的地方,是你們即將從這裡離開的地方,那
好好感受 你今天過得好嗎? 心,是否已越來越安靜了。 許多計劃裡的工作都已陸續完成,我開始翻找整理著過往的照片。很不真實如電影場景的這個疫情,翻著過往生活裡的那些照片,更加深了這份不真實。 照片的時序來到三年前,剛來到北大這小城鎮的那個時刻。經常在晚餐過後來到這間7-11的戶外座位區,買了杯咖啡,靜靜的坐著,看著人來人往,或任憑各種思緒在腦中翻擾。 有時候,週末的夜晚會有歌手拿了把吉
你們生活的模樣 – 便服婚紗 她說:「我以為結婚就是拍了婚紗,王子與公主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。」 說完了這句話,我和她同時都因這話大笑了起來。 她大笑是因為,現在才明白,原來以前的想法多麼的單純。我大笑是因為,原來真的有人相信童話故事的美好夢幻啊! 話說回來,拍婚紗,大家還是都喜歡美好夢幻的婚紗照,最好還有白馬和城堡,想像著婚姻未來的模樣。也許我真的太奇怪,總覺得這樣的
親子寫真一開拍,孩子就東張西望、扭來扭去, 不是跑走了,就是開始喊:「可以結束了嗎?」 你叫他看鏡頭,他怎樣都不配合; 原本期待留下溫馨畫面,結果爸媽的情緒比孩子還崩潰。
身體記得的 – 紀錄式婚紗 整天的婚紗拍攝結束了,他說,想回家和爸爸一起拍張照。 爸爸已沒了記憶,有時甚至連他是誰也忘了。他拿了支口琴給爸爸,爸爸雖遲疑了一會兒,卻很快的流暢吹奏了起來。 他向我解釋道,音樂是記憶在身體裡的,所以即使頭腦失去了記憶,但身體卻是記得的。 對他而言也是吧?父親的口琴聲,早已記憶在他的身體裡了,從他還小的時候,不自覺的。